“江帆!!!”
她大声喊我。
可我不会再等她了。
我快步离开贺家,宽大豪华的别墅内就只剩下贺晴一个人。
婆婆离去,爱人无爱,孩子对我也是毫无感情。
我在给婆婆办后事时一度想过轻生。
翻看婆婆留下的最后一封遗书才振作起来。
回到故土,正式将婆婆的骨灰埋下我便筹备好了资料写好了离婚协议寄给了贺晴的秘书,在老家待了两天。
坐在垮塌了一半的厨房前,触景生情,婆婆当初就是迈着年迈的步伐种地卖菜,用破碗撑着一碗碗大米将我养大。
我又有些想哭,可眼泪早已流干。
突然,车辆的轰鸣声将我换回现实。
我走出屋子看是辆红色的法拉利,架着两副花圈,我下意识的就当对面是贺晴开口就骂。
“贺晴!我们都离婚了你还有完没完!我说过了你没资格来见我婆婆!”
可车门打开走出来的却不是贺晴。
一个穿着黑色长裙的女人以及其不协调的方式扛着两大袋纸钱鞭炮。
“啊,江帆哥你,你离婚了吗?”
女人摘掉墨镜的那一刻我才记起,来者是我幼时在村里的玩伴柳妍。
她家也是豪门世家的千金,小时候为了躲避世家争权就来到了我们的村子读书,因为是外地口音让同龄不懂事的孩子排挤欺负。
我看不惯就站出来替她说话,说不通就和那些坏孩子干架。
对方人数众多我没打过,但自那后身后还是多了柳妍这个跟屁虫,家里的婆婆也多煮一份饭。
我们一起在初中三年,上高中时候她被带去了国外。
一直到到现在十多年才又见面。
我看出了她回来的目的笑道。
“走吧,我带你去看婆婆。”
路上柳妍跟我讲起了她这十多年的经历。
和她再次相见衣服不同,身份不同,性格变了,可走在路上却像回到十多年前。
她跟在我的身后一口一口的大哥,念叨着最近遭遇的趣事,分享见过的美景美食;见到婆婆了又委屈的抱着‘它’开始哭诉这么多年的有多么想她。
她往火里丢纸钱问我。